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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永敏:战友,战友,亲如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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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atar 发表于 2022-4-25 16:55: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你来自边疆,他来自内地,我们都是人民的子弟……”每当唱起或者听到这首歌,我就会想起我的连队,想起和我同吃一锅饭,同举一杆旗的那些五湖四海的战友。

今年五一长假,我到陕西铜川去看我的班长谷志刚和同一个连队的几个战友。分别三十余载,那份浓浓的战友情、兄弟情依然那么热烈。酒至热酣,我们个个泪流满面,激动得难以自制,一起相拥着又唱起了这首难忘的《战友之歌》。

1986年11月,我应征入伍,从运城坐火车一路往西,来到宁夏回族自治区中宁县。在石空火车站,我被分在了通信连。一起分在新兵连的除了我们山西的外,还有河南、甘肃、四川等地的。新兵生活紧张而有序,我和我的战友们同吃同住同劳动,相扶相帮共学习,一道唱着“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你来自边疆,他来自内地,我们都是人民的子弟”。我们到野外训练,到靶场打靶,到哨所站岗,用时三个月,才算真正完成了从老百姓到军人的转变。我的新兵班长叫冯东林,一米七八的个头,长得十分帅气,不苟言笑,对我们要求很严厉,私下里对我们又很关心,像大哥哥一样照顾着我们的生活。三个月时间的新兵生活转瞬即逝,我们这些从不同省份、不同地区出来的农村娃、城市娃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从毛头小伙子到革命军人的彻底转变,成为了身穿国防绿,在同一个战壕共同生活和战斗的生死战友。

遥想当年,感慨丛生,那一份浓浓的战友情总是无法忘怀,那一份牵挂默默在心头萦绕。新兵训练结束后,我被分在了通信连二排二班。我的第一任班长是四川资江人,叫刘衍斌,个头不高,黝黑的脸庞透着灵气与刚毅。副班长叫谷志刚,陕西铜川人,他有一个小小的录音机,每次我们背着报话机出去训练的时候,他总会放一些好听的歌曲让我们听。我们班还有荣斌德、董国民、张根成、李富春等一批来自天南地北的战友,他们个个青春年少,心底纯净,抛亲舍家来到了西北军营,把青春、热血和汗水毫无保留地挥洒在了这块戈壁大漠。忘不了,清晨我们在嘹亮的军号声中快速起床,一起跑步在军营的操场;忘不了,夜晚我们一同持枪站岗,把青春的足迹留给了营房;忘不了,连队炊事班,我们吃着一锅饭,共喝一盆汤;忘不了,旅部礼堂我们引吭高歌把歌唱,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忘不了,除夕之夜我们团团坐,边吃饺子边思乡;忘不了,我们曾一同到青铜峡戈壁共操练,情绪高涨地看那一发发炮弹摇曳着刺眼的光;忘不了,宁夏固原《彭大将军》拍摄场,我们身穿八路军军服行进在六盘山下那蜿蜒曲折的小路上;忘不了,我们共枕着一轮月,号声响后,静静地进入甜甜的梦乡。军旅生活的磨炼让我们挺直了脊梁,坚实的臂膀可以迎接肆虐的风浪。

我和我的战友们在一起,你有困难他帮,他有难处你扶,互敬互爱,互谅互让,亲如一家,好似兄弟。在军营这座革命大熔炉里,我们互相熟悉,互相了解,互相关心,互相进步,建立起了深厚的战友情谊。后来,我调到了内蒙古呼和浩特,同班里和连里的战友们分别了。这一别就是二十多年。

感恩时代的发展,科技的进步,感谢微信,感谢战友群,是它们又让我和你们大家重新聚拢在了一起,让年至不惑的我们有了一个相依相偎之所。在群里,我们回想三十年来的往事,谈论你我他当年的趣事,互问家长里短,共叙情谊友爱。

回想起自己所走过的人生之路,最让我难以忘怀的就是在军营生活的那段青春岁月;最让我有所收获的就是认识了众多的战友兄弟。战友情是人间最珍贵,最纯洁,最浓烈的情感。和平时期,它是用集体的使命和团队的精神来凝结友谊含义的,而这种凝结,是其他任何形式都不可替代的;战争年代,战友情是用鲜血和生命的代价来浇灌的,这种特殊的关系和情感,是世间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因此,无论是天南地北的人,只要是在一个连队共同战斗过的人,必然是“战友,战友,亲如兄弟”。战友的称呼神圣,战友的力量无穷,战友的情结永驻,战友的怀念永恒!

战友,是一段难忘的岁月;战友,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战友,是一种别样的情感;战友,是一份特殊的牵挂;战友,是一种真挚的温暖。它叫人时常想起,难以忘怀;它叫人一生牵挂,三世相亲;它叫人风雨同舟,甘苦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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