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板腔艺术表演家“光头张”，新绛西南董村张建邦的艺术魅力

2023年8月23日晋南笑星、演艺网红、河东名嘴、干板腔艺术表演家“光头张”张建邦，因患胰腺癌溘然离世，年仅52岁。

当月27日，我和爱人应邀参加了“光头张”的葬礼。光头张出殡日当天的所见所闻，令我惊叹不已、感慨万千！迄今已过去近一个月了，但我的心情仍久久不能平静。

当日成千上万的粉丝们自发从四面八方赶来悼念吊唁光头张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各个民间艺术团体自发前来送别的鼓乐声仍犹在耳边，怎么也挥之不去！

那日，乌云低垂，细雨蒙蒙。在新绛县汾河以北、吕梁山下的这个不足千人的“西南董”小村庄，来自周边省、市、县的数万名粉丝齐聚到此，一同来为他们心目中的这位“河东土根喜剧达人”作别送行。当时那人流如织，络绎不绝，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和鼓乐喧天、哀乐阵阵的场面，就连我这个也算见过一些世面的人也深为震动，深受震撼！

据悉，光头张猝然离世的噩耗传开后的短短数小时内，网上近百万粉丝哀悼的文章、挽联、挽诗、视频、跟帖和留言即刷屏爆满！“光头张”一词一时间成为“热搜”！在此后的五天中，“光头张”的家乡、昔日默默无闻、偏僻寂静、且只有四五百人的小村庄“西南董村”，一时之间，成了人们驱车前来、打卡追思的网红圣地。成千上万的粉丝和亲友，自发来到设在街头的“光头张”的灵堂，上香、祭拜、吊唁，敬献花圈、花篮、挽帐，慰问家属，捐款、捐物；不少周边县内外的鼓乐演艺团队，也纷纷自发来到“光头张”灵前，敲锣打鼓，为其献艺；众多来自运城、临汾的戏曲名人、抖音网红赶到现场，为其献唱献演；还有来自各地的书法爱好者、诗歌爱好者挥毫泼墨，现场吟诵，献出了无数挽联、挽诗和挽词……

粉丝们喜爱“光头张”不是无缘无故的。在粉丝们的心目中，他是能给大家带来欢声笑语的笑星和喜剧家。他赓续晋南民间喜闻乐见的干板腔这一古老地方文化艺术的表演形式，凭借着广泛的生活积累、出色的表演才能、天才的模仿本领、深厚的文化底蕴、不凡的表达能力和特别的光头形象，以讲故事、逗你玩、说笑话、模仿秀的方式，用鲜活灵动的地方方言，加上幽默风趣、诙谐戏谑的动作和表情，让观众喜不自禁，捧腹大笑，以致笑声连连，热泪盈眶。因而，观众和网民们对其喜爱有加，众星捧月，他成为人们心目中的笑星和网红，都亲切地称其为“光头张”。短短几年时间，“光头张”在“抖音”、“快手”和微信上的线上粉丝已逾百万，线下的粉丝也不计其数。

我和爱人史红霞都是“光头张”的忠实粉丝。自大前年河津市一校长朋友向我推荐了光头张的抖音视频后，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能说会道、出口成章且一脸福相、喜眉善眼的光头张，并当即关注了他的抖音号。之后，他的每期视频作品我都认真观看、点赞、点评。他每个幽默搞笑的段子和视频，几乎都让我忍俊不禁，甚至笑出声来。同时，期盼着有机会能亲眼目睹笑星的风采！

有一次我去河津，在饭桌上问朋友，“光头张”是河津市哪个村的，朋友才告诉我说，“光头张”是新绛县的。至此，我就想着去新绛县能有机会结识“光头张”。

前几年初夏的一天，我和爱人带着小孙子前去位于稷山县吕梁山下的圣王山庄游玩用餐，刚停车走到餐厅门前，突然看见“光头张”从里边走出来，我们喜出望外，忙赶过去向他打招呼，说：“笑星好！我们是你的忠实粉丝。你的抖音我们天天关注，非常喜爱。今天见到你非常高兴！”并介绍说，“我是运城市教育局的，叫张俊耀；这是我爱人史红霞，运城市人民路学校刚刚退休的一名教师，也是一名戏迷和抖音网红，现为运城市戏迷协会副会长。我们都是稷山人。”他听后高兴地拱着手说，“一看老哥您就是大领导、文化人；一看嫂子就有明星范，身材好、气质好！您们能关注我的抖音我非常荣幸。认识您们我也很高兴”！我们一见如故，嘻嘻哈哈聊了大约十分钟左右，互相加了微信和抖音，留了电话。之后，我们隔三差五地在微信上和抖音上分享段子，互相聊天。

我们第二次相见是在新绛县泉掌村，该村举办的“36岁同龄人同庆生日戏曲名家演唱会”，非常隆重，且规格很高。我爱人也受组委会邀请前往演唱助兴，我开车陪同前去。凑巧的是，光头张那天也在台上表演了干板腔。我高兴地看完他表演后，跑到后台去看望他，说：“笑星兄弟好！您还认识老兄吗？我是运城市教育局张俊耀。”他愣了一下后认出了我，高兴地双手握着我的手说，“在这里见到领导哥非常高兴！”我说“你表演的真精彩！第一次看你现场表演。”他说，“感谢领导老兄对我的抬爱！”我说：“我已经退休了，但局里返聘我主编《运城市教育志》。这两天放假在老家，离这儿不远，老婆受邀过来演唱助兴，我开车陪同而来”。他说，“您们虽然退休了，仍然是社会的宝贵财富啊。今后要多多请教您哦！”我们又简短地寒暄了几句后，就握手言别了。但我根本没有想到这次握手竟是永远的告别！

那天，我和爱人看到他在离世三天前，知道自己病情不好后，在医院拍的劝世人不要胡吃海喝、规律生活的视频抖音，才知道他病了，而且病的不轻。我在抖音和微信中留言，希望他能战胜病魔，尽快康复；劝他要配合医生，静心养病。那天我还和爱人商量，计划近几天凑空去医院看望一下“光头张”兄弟。

然而，仅仅三天，“光头张”猝然离世的噩耗刷屏后，我和爱人犹闻霹雳，猝不及防，顿时陷入悲痛之中，一连几天都心情沉重，久久不能平静，真后悔没能来得及在他弥留之际前往医院看望他。当时我们就商定，在出殡那天要专程赶往新绛，为光头张兄弟送行！

那天，我写了一首《悼念“光头张”》的小诗，发到微信朋友圈和很多群里。结果不到一天，点赞的朋友就达到近千人，并有不少朋友进行了转发。小诗的全文如下：

晋南笑星光头张，大名本是张建邦。
慈眉善目菩萨脸，演艺天才人称颂。
快手抖音天天见，粉丝百万赢众望。
天妒英才患癌魔，突发绝症令人痛。
幽默诙谐留人间，英年早逝惊人梦。
噩耗传开皆痛惜，百万粉丝实悲伤。
斯人驾鹤西行去，一路走好待重生。

荣幸的是，在光头张出殡的前一日下午，新绛县戏迷协会的范小民给我爱人打电话说：“新绛戏协想邀请史会长明天上午在光头张的葬礼上，代表运城市戏迷协会演唱一曲眉户《凤凰岭》，并想请张局长代表社会各界人士和粉丝们在葬礼上讲几句话，最好再念一下他写的那首发到朋友圈里的诗歌”。我们欣然答应。当天下午，我们即从运城市区赶回稷山老家，以便于第二天上午早点到达光头张的家乡。我的老家太阳乡均安村离光头张的家乡也就三四十分钟的车程。

早上八点多，天气阴沉，细雨淅沥。我开车拉着爱人和两个小孙子，还有三哥张光耀和一位表侄女，赶往新绛县北张镇西南董村。70岁的三哥也是光头张的忠实粉丝，他在大前天已与村里几位粉丝，驾车专程赴西南董村吊唁过光头张了。今天，他还想过来送光头张一程。

车里，他们在手机上观看葬礼现场的抖音直播。刚看了二十几分钟，突然直播中断，之后，再也没有恢复。我爱人便打电话问范小民是怎么回事。小民在电话里说，可能是抖音平台强行中止了直播。因为，早上八点直播开始后，短短半个来小时，直播间就涌进了四五万粉丝，哀悼留言瞬间刷屏，当场打赏、捐款者不计其数！这个“不正常”的罕见现象可能惊呆了抖音后台的监控人员，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当即决定先关闭了这个直播再说！

上午九时许，我们的车来到通往西南董村的北路口，这里离村庄还有一二里路呢。此时，数百辆小车、三轮车、摩托车拥堵在马路两边，几名交警正在维持秩序，不允许任何车辆开往村里。我们将小车停放到附近的一个企业的院子里后，步行从上边镌刻着“西南董”三个大字的不绣钢制作的门楼下往南，与从四面八方赶来的粉丝们一起赶往村里。大约四五米宽的马路上，人们神情凝重，脚步匆匆，络绎不绝的人群里，人们纷纷表达着对光头张的英年早逝的惋惜，并对其扎根乡村、为大家带来无尽欢乐和笑声的精彩演艺心生感叹，赞扬之声不绝于耳！

大约步行了近十分钟，我们到达了设于村北主巷道上的灵堂附近。只见主巷道两旁堆满了花圈和鲜花花篮；灵堂周围近十米宽的南北主巷道和五六米宽的东西小巷道上到处人山人海，水泄不通；远处高亢震天的锣鼓声此起彼伏；周边哀怨凄惨的唢呐声催人泪下。

我们四个大人拉着两个孩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从灵堂东边的人缝中往南挤到灵堂前边。只觉眼前人头攒动，摩肩接踵；耳旁人声鼎沸，哀乐低徊。只见灵前各种祭奠和祭拜仪式正在进行，执事人拿腔作调、念念有词。这里离“光头张”家的大门口也就八九米的样子，但想挤过去十分困难。

我刚拿起手机朝人群照了几张照片，正想再录个短视频，突然听到面前不远处立即有几个年轻人打着手式朝我吼叫：“不许拍照！不许录相！”我不高兴地大声回问道：“为什么？人们自发悼念光头张，宣传光头张，为什么不让拍照？”其中有个青年厉声说到：“这是上级领导的规定！我们只是执行！”

这时，有个精干的帅哥挤到我旁边，对着我耳朵说：“叔叔，我是北张镇派出所在现场的负责人。我认识您和阿姨，您是运城市教育局的张局长吧，阿姨是网红君子兰吧。我是阿姨的粉丝，经常在阿姨的抖音上见你们，并点赞呢。我也是咱稷山县人，我舅舅吴建英与您是同学，我们在北吴村舅舅家见过面！”并说：“这些人都是新绛县公安局派来维持秩序的便衣警察，有很多人呢！不让拍照、录相是上面安排的，我们只是执行。请你们不要生气。”我说，“我们是应邀来参加追悼会的。等会儿您阿姨要代表运城市戏迷协会唱戏，我要代表各界人士致词。现在要见负责组织追悼会的领导。”这个小伙子马上喊来几位便衣警察，说，“这两位领导是从运城市赶来的，要在追悼会上演出和致词，你们立即把他们护送到院子里负责追悼会安排的领导那里。”

我和爱人把两个小孙子托付给三哥和表侄女后，便在几位便衣警察的“护卫”下，挤进了“光头张”的院子里。新绛县戏协负责人吕红斌看到我们后，赶忙迎过来说，我们正等着您们呢！之后，他把我们领到葬礼总负责人前，并分别作了介绍。总负责人热情地对我们说：“欢迎您们的到来！葬礼程序已经把你们安排上了！史会长等会儿唱段《凤凰岭》；张局长代表各界粉丝致个词。你们先到客厅坐一下，稍后外边准备好了请你们！”还说，“很多戏曲界人士今天都想在葬礼上献唱，因时间紧张，我们都拒绝了！”

此时，我站在北房台阶上，环顾四周，不太大的小院里，黑压压的全是人；东西墙上和北屋屋沿下挂满了各界单位和朋友送的挽帐；南边门厅下的墙壁上密密麻麻贴满了的各地书法家书写在宣纸上的各种字体的挽联、挽词。这些挽帐、挽联和挽词，使庭院显得庄严肃穆。尤其是运城市曲艺家协会送的挽帐“悲戏动地，哀乐惊天”和“何人不念光头张，万众齐思网络红”，以及“一代光头张，千秋网络红”的大幅挽联，更是引人注目，令人悲哉！

这时，我爱人问吕红斌说：“张夫人现在在哪里？我们想见见她，当面表示慰问，可不可以？”吕红斌说：“当然可以啊！张夫人就在此屋卧室里呢！”

我们相跟着走进一间卧室，我一眼就认出了“光头张”夫人。张夫人真人看上去比抖音里要年轻很多。吕红斌向夫人介绍了我们之后，我爱人跑过去紧紧握住张夫人的手说，“我们是张先生的忠实粉丝。听到张先生突然离世的消息后，我们都非常悲伤，今天特地从运城赶来参加张先生的葬礼。你要节哀顺变，保重身体哦！”之后，她把500元钱塞到张夫人的手里。张夫人眼睛红肿，泪水盈眶，不住声地说着谢谢！此时，我爱人不由自主地一下子把张夫人搂在怀里，并拍打着她的后背说，“你一定要坚强起来哦！”就这样，她们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一个哽咽难言，一个泪流满面。此情此景，使在场的所有人，无不动情动容，无不潸然泪下！

此时，有人进来对我们说，葬礼开始了，主持人请你们到灵堂前呢。我们与张夫人告别后，在几位工作人员的引领下，从人缝中挤到灵堂前。主持人宣布由我代表各界粉丝致词后，我作了简短的讲话，并念了我的那首《悼念光头张》的小诗。之后，我爱人在浑厚悠扬的伴奏乐中，情绪激昂地含泪演唱了眉户《凤凰岭》。当唱到“今日离家摔门去，留下兰英好孤单”时，凄惨悲怆的唱腔和紧凑高亢的旋律，使演唱达到高潮，更使现场的观众和粉丝们无不泪水夺眶而出，很多人甚至泣不成声！

我爱人演唱完之后，我们挤到往南马路上稍显宽松的地方，焦急地打电话寻找三哥、表侄女和小孙子他们。这时，我碰见了之前认识的新绛县委宣传部的一位领导，他告诉我说，“市、县今天安排有关领导专门前来坐镇协调和指导。因怕人多、场面失控而造成安全事故，同时又怕出现负面新闻舆情，因而不让拍照、录相和网上直播，请你们理解！”我说，“网红的魅力真是太厉害啦！我也根本没有想到能来这么多人，声势这么浩大！你们采取管控措施是非常必要的！”

大约二十分钟后，在南主巷密不透风、熙来攘往的人群里，当我们找到两个被表侄女一手拉着一个的小孙子时，我们如释重负，松了口气，此时才觉精疲力尽。这时，两个小孙子更是嚷嚷着要回家去。看来，是等不到出殡了。我们打通三哥电话后，告诉他我们决定离开现场，要他也沿着灵堂东边的人流缝隙往北返回。

这时，我们意外地碰到同村近70岁的杜水源大哥，他说他一早开着三轮车，拉着老伴和两个邻居，八点前就进到西南董村，吊唁完光头张后，还到捐款处捐了50元。并说当时小车和三轮车还能进到村边。我们正说话时，我县刚刚退休不久的孙爱枝老师跑过来与我们打招呼。她说：“我刚刚也捐了200元。负责登记的人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写个稷山戏迷就行了。”

11点多钟，我们快返到北边十字路口时，老远就看到东西马路上，还有成百上千的人和无数车辆堵在那里。西南董村门楼下，数辆警车横排在路上，多名交通警察挡在车前，不允许任何行人进入。原来不到九点半，平时只有几百口人的小村庄，已经拥进了大约二三万人，现场指挥部领导立即决定封闭南北两条通村大路，行人一律只准出，不准进。

遗憾这些不计其数的粉丝们，从新绛、稷山、河津、万荣、闻喜等地开着小车或者三轮车赶来，专程为“光头张”送行，结果来的有点迟了，离村庄还有近二里路就不能往前了。他们喊叫着、吵闹着、哀求着、嘟囔着，求警察放他们进去一下。虽然无济于事，但还是不愿离去！在路口，我们就遇到十几个稷山清河的粉丝，是我爱人娘家村里的熟人。他们说，一早十几个人拼了二三辆三轮车，八点多从清河镇动身，紧赶慢赶，赶到这里就超过九点半了，正好赶上封路。没能进到村庄感受葬礼现场的气氛，让他们感到十分失望和遗憾！我对他们十分同情，但也爱莫能助！

那天下午，我爱人把她的演唱和我的讲话视频分别发到她的“君子兰”抖音号后，每个作品点赞人数都陡然大增。尤其是她安慰拥抱“光头张”老婆的视频抖音发出后，当天浏览量即达到71万，点赞人数超过1.2万。同时，短短一两天时间，“君子兰”抖音号的粉丝就由之前的2.8万，猛涨到3.1万！

一个民间艺人的离世，为何能在社会上引起如此大的震动和反响？数万名前来吊唁、送行和捐款的人来自不同的地方，大多数不是亲人，不是朋友，没见过一次面，没说过一句话，但为何都为这位草根艺术家的离世而惋惜、而悲伤……？因为，他曾给人们带来过无限的笑声和欢乐，他是老百姓心目中的明星和网红！

他的火，不是人为炒作，不是组织发起，而是人们发自内心的对“光头张”英年离世的痛惜！对天妒英才的无奈！因为，他有才，吹拉弹唱说跳打演，样样精通，就算戏曲梅花奖，也仅仅局限于唱和演；他是草根，是平民，是来自民间的艺人，没有西装革履，没有珠光宝气，没有盛气凌人，没有前呼后拥；他孝敬娘亲，和睦家庭，友善乡邻，平易近人，乐于奉献，德艺双馨；他用自己出众、出色、出彩和幽默、风趣的表演才能，成为观众心目中的天才艺术家和精神开心果。老百姓看到他，是熟悉，是亲切，是喜爱，是崇拜，哪怕素未谋面。甚至他哪天晚上没有直播，翘首企盼的千万粉丝定是失落和不眠！

他的火，也告诉我们，作为文艺工作者，心中有观众、心里有人民，德才兼备，德艺双馨，才是获得群众认可的唯一途径。金杯银杯不如百姓的口碑，说的就是这个。

光头张的英年病逝，令人心疼心碎；令人久久不能平复心绪！

出现在我眼前这顶风冒雨，含泪诀别，万人相送的场面，自令我情难自禁，泪湿眼眶。

泪眼朦胧中，不由地想起著名作家藏克家的那句名言：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可他依然活着......！而扎根家乡泥土、把欢声笑语留在晋南大地的草根喜剧达人——光头张，就是永远活在家乡父老乡亲心中的那个人！

光头张兄弟，你一路走好！张建邦先生，愿你在天堂一切安好！

来源：在河之东微信公众号

作者简介：

张俊耀，男，1962年4月生，稷山县太阳乡均安村人。中共 党员，大学学历。1984年7月 调运城行署教育局工作。2003年后长期担任运城市教育局总督学、党组成员，市政府教育督导委员会专职副主任，市教育局二级调研员，省政府督学。2022年5月退休后，先后任山西省政府督学；《运城市教育志》主编；运城市关工委副主任、市教育系统关工委主任；市老年书画家协会常务副主席； 市三晋文化研究会常务理事、文史委副主任；市延安精神研究会理事；全国老年书画研究会会员。运城市作协会员。爱好文学、书法、绘画、音乐、摄影等。曾有数十篇散文在各级报刊和文学公众号发表；书法作品多次参加过国家和省市级大赛。

图：“光头张”抖音截图<br><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