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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日军在运城的滔天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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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atar 发表于 2023-8-14 09:51: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侵华日军在运城的滔天罪行

侵华日军在运城的滔天罪行
1937年冬,山西青年抗敌决死队三纵队一部在运城举行集会

七七事变后,日军为了武装占领整个华北,于1937年8月31日成立了华北方面军,下辖2个军,开始了武力侵占华北的战争。

1937年11月8日,在侵华日军第五师团和第二十师团的南北夹击下,太原被日军占领。此后,日军第二十师团沿同蒲铁路南下,于1938年2月28日,占领临汾和曲沃。侵华日军第一〇八师团沿京汉铁路占领了河南新乡后,由道清路入晋,于1938年2月28日占领了垣曲,接着日军大举南犯,于3月上旬,运城各县相继沦陷。

日军占领运城各县后,以运城为中心,根据大本营的对华作战方案,不断进行所谓的“肃正讨伐”“治安强化”,并利用特务、汉奸进行血腥统治,对运城人民犯下了罄竹难书的罪行。

1.抓差拉夫 拆房毁庙

日军占领运城各县以后,为了长期据守,到处抓差拉夫,拆房毁庙,构筑工事、炮楼、据点。被抓的苦力在敌人的刺刀下干活,稍有怠慢不是遭到毒打,就是被狼狗咬死或被当成日军的活靶子刺死。全区被抓去修过工事和据点的民工就有300余万人次,其中有10%的苦力被折磨致死。被拆的民房不计其数,拆毁的庙宇有2000多座。

1938年冬,日军在解县二十里岭、席张、金井等地修建了炮楼,驻重兵把守。在解县城内则驻有警备队、宪兵队。在全区各县,日军设置大小据点四五百个,耗费了全区人民大量的人力和财产。这些据点实际上成了统治全区人民的魔窟。

1942年,日军为了对付中国驻军和游击队,采取在平原和山区交界处挖遮断沟及设无人区的办法,进行军事和经济封锁,日军称之为“惠民壕”,群众称之为“毁民壕”。在新绛、稷山、河津的北山脚下,挖了一条50多公里的封锁沟,宽7米、深5米,沟南筑的围墙有2米高,而且每隔1公里筑一座炮楼,沟外数十公里就是“无人区”。日军为挖掘“遮断沟”,抓苦力数万人。

为了修“遮断沟”,日军拆庙宇、民房无数。仅在新绛境内拆毁的庙宇就有吴岭庄龙王庙、泽掌龙王庙和三官庙、西庄三官庙和龙王庙、南北行庄东岳庙、北张东岳庙等。日军为了制造无人区,烧毁村庄数十座,使许多村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凄惨难书。

2.残酷“扫荡” 疯狂屠戮

从1938年8月至1940年10月,两年多的时间里,日军调集重兵,配合第二十师团,对运城驻守的国军,进行了13次频繁地扫荡。仅1939年6月6日,在日军的大规模“扫荡”中,驻防中条山的国军第四集团军就伤亡了9600人,日军也遭到重创。

两年的“扫荡”与反“扫荡”,给当地军民带来了严重的灾难。日军在平陆县屠杀百姓6221人、抗日军人3000多人,烧毁民房42600多间,粮食损失30000石,牲口损失2000多头,难民有7000多人无家可归。在平陆县八政村日军据点,从3眼井里挖出3000多具尸骨。闻喜损失更加惨重,有一半以上土地荒芜,军民需要的粮食极端困难,伤寒虐疾流行,百姓苦不堪言。

1938年猗氏沦陷后,抗日县政府在孤山脚下的焦家营建立了根据地。日军3次“扫荡”,3次火烧焦家营,使这个仅有100来户、400多口人的山村,房屋被烧600多间,100余人被打死。

1938年10月29日,日军对虞乡东伍姓村民进行了疯狂的大屠杀,致使两个月内群众不敢回家,村周围人不敢通行。位于虞乡城南门外的两眼水井,日军占领后,变成了杀人井。投入井内的尸体就有500多具。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群众曾画过一幅“血泪斑斑木炭窑,白骨累累杀人井”的墙画,以记其事。

蒲州城设在蒋家巷冯家院的“矢田机关”(谍报处),大门口贴着“闲人免进,一棍打死”的告示。南厢房东间是三四尺深的水牢;上房走廊的柱子上挂的是疙瘩皮鞭、马棒、长棍、铁斧;南边过道是两个木笼,这些都是给村长开汇报会时准备的,如果汇报不好,就难活着出去。

在垣曲王茅镇有一条杀人沟,鬼子每次“扫荡”,都会把抓回来的老百姓或中国兵带到这里进行屠杀,几十个几十个地被刺刀刺死,或用大刀砍死,让新兵练活靶用。有时为了开心,他们还丧心病狂地把抓来的人身上浇上汽油活活烧死。因为在这里被害的人太多,群众称之为“万人沟”。

1938年农历三月十九,河津光德村东公路旁的日军电话线被抗日游击队割断,日军便对该村实行疯狂报复,将全村老少全部集中到村西崖柏庙土疙瘩的场地上,然后在村中泼洒汽油,点燃房屋,全村90%共计480余间房屋被烧毁。农历五月十八,日军飞机袭击河津,向高家湾村释放毒气弹,多数村民中毒身亡,遇难民众38人,其中大多数为妇女儿童。6月23日,日军在固镇村,残杀村民126人,仅有极少数人死里逃生。

日军占领河津7年半间,残杀无辜同胞最少不低于3000人。光是死于川崎特务机关长“狗熊”和驻固镇日军绰号“胡子”的路马之手的就不下150人。日军杀人手段残忍,骇人听闻,刺刀捅死、用枪打死、用火烧死、窒息闷死、抽血致死、狼狗咬死,无所不用其极。河津人民对其野蛮暴行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1939年4月16日,日本联队长藤田茂带领部下,到安邑县上郭镇上段村进行报复性大屠杀,村民94人被杀或被活活扔进井里,其中有33人是50岁以上老人,9个是10岁以下幼儿。6月14日,因夏县游击队经常在文德村活动,日军在飞机的配合下对该村进行了疯狂轰炸,之后又进村烧杀抢掠,致使夏县文德村房子被烧尽,128名村民被杀害。9月13日,日军坦克开进闻喜县裴社村,日军把手无寸铁的群众集中起来,进行集体大屠杀,有93名村民被杀害,300多间房屋被焚毁,大牲口被洗劫一空。

除此,日军还制造了平陆县“车窑惨案”和“马泉沟惨案”,夏县“崔家河惨案”“杨家窑头惨案”“赵家岭惨案”和“樊家沟惨案”,绛县“里册惨案”,安邑县“西沟村惨案”和“牛庄惨案”,万泉县“陈阎村惨案”等。其罪恶难以描述、罄竹难书。

3.利用汉奸 血腥统治

“以华治华,以战养战”是日军侵华的基本方针。日军占领运城各县后,以驻守部队的特务机关长为主,扶持汉奸,建立伪政权和民众社团。1939年1月27日,河东道尹公署设置在运城,管辖36县,道尹王毅。10月10日,河东道地方事务局成立,同时在其中的23县成立了伪县公署。

1941年1月23日,在运城成立了警务署、山西保安司令部河东道指挥部。各县成立有宣抚班、灭共班、新民会、特殊武装自卫团、保甲自卫团。平时警戒,盘查行人,战时作向导。为了统治群众,他们设立了区公所、村公所,实行保甲制度。这些日伪组织都有日本特务机关人员作顾问。另外,还成立有保安队(即警备队)、警察所、宪兵队和武装特务工作队。自1939年始,他们让各村的“维持会”按户造花名册、登记人口、发放“良民证”。只有持“良民证”的人,才可在敌占区通行。日军在各据点设立路卡检查过往行人,没有“良民证”的人一旦被查出来,将以“中国兵”或者“暴民”论罪,被捕被杀。

日伪政权存在期间,从伪县长到伪区、村长、伪警备队长等都由日军物色中国人担任,实权完全操控在日军手中,各级伪政权都是日本帝国主义“以华治华”“以战养战”“治安强化”的工具。

4.毒品残害 经济摧残 教育奴化

日军统治期间,还利用毒品残害河东人民。他们让一些群众种植罂粟,然后加工制成料面到处销售。永济常青一姓赵的财主被日军的毒品迷上了心窍,想通过种罂粟发财,结果自己的儿子染上了毒瘾,不久就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运城北相镇一个木匠,本是殷实之家,只因受日本人“鸦片可以治病”宣传,不幸染上毒瘾,最后导致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只剩下7岁的儿子在社会上流浪。当时,受毒品戕害的老百姓为数不少。

1940年,日军在运城成立了山西省第十一营业税征收局,1942年在运城设立了山西省合作社运城办事处。目的就是在经济上对中国人民进行掠夺。

日军为修建飞机场、跑马场、军用菜地,抢占了大量民田。而且碉堡四周禁止播种农作物,公路两旁不准种高粱、玉米等高秆作物,致使耕地大面积减少。加之日军大量宰杀耕作牲畜,造成畜力严重不足;战事频仍,成年劳力大部分脱离农业生产,导致劳动力十分短缺;在家的也是担惊受怕,无心耕作,趁空抢收抢种,多半耽误农时,造成土地连年荒芜,粮食作物和经济作物大幅度减产,平均亩产只达到抗战前的4成。

在工商业方面,沦陷前河津商号约400家左右,日军入侵后,县城及各乡镇市场基本上全被日军摧毁,商户四散。部分资本较大的商户,移往陕西延安、西安等地。只有少数小商店、摊贩,为了养家糊口,勉强开业经营。1939年全县只有大小民营商店51户,只达到战前的八分之一。日军为了掠夺粮食,规定粮食为军用物资,实行粮食统购制度,不准民间经营粮食生意,居民不准私藏粮食,民营粮店皆被关闭。全县煤窑由战前的25个减少到12个。县内两家纺织厂也先后停办。在禹门口,商业码头封闭,黄河停航,商路阻塞,商业活动基本上陷于停顿。

1940年,日军开始“强化”占领区的统治,在占领区推行奴化政策,大肆宣扬亲日防共,进行奴化教育,意图摧毁人民群众的抗日意志。日伪县政府强令各村小学改名为“新民学校”,推行奴化教育。日伪命令学校一律冠以“新民”的字样,在学校中不准讲中国的历史和地理,而要大讲“中日同文同种”“中日亲善”“共同提携”。在历史课中把日本侵略中国说成是为了建立“中日满一家”和“大东亚共荣圈”。

1942年,为了对青年进行奴化教育,迫害进步教师,驻闻喜的日本宪兵,派便衣秘密潜伏到绛县进行侦察。便衣在无法交差的情况下,便捏造事实先抓了郇王村的李风,在受刑不过的情况下,李风承认自己是共产党,并胡说了许多认识的知识分子。宪兵如获至宝,带着大批军警抓人,先后抓了80多人。为了让这些人招供,他们动用了上天平、荡秋千、灌汽油和辣椒水、踩皮鼓、开水烫、火柱烙、压杠子、桶油眼、下竹签、打竹钉等各种残**法……不少人受刑不过,被折磨致死。1943年6月,永济宪兵进行大抓捕,将160名知识分子(大部分是小学教师)抓进了宪兵队进行刑讯。

在日本人控制的新民主义课中,要求大讲生存竞争、优胜劣败,污蔑中华民族是“劣”等民族,颂扬日本大和民族是“优”等民族,日本侵略中国是优胜劣败,顺乎天理。在日语教科书中大肆宣扬“工业日本,农业中国”“日本至上”“天皇至上”等谬论。在校学生要穿“新民服”,唱“新民歌”,做“新民操”,看《新民报》,学校开会时,必须举行日本国旗升旗仪式,唱日本国歌。

他们还对教员进行新民思想的再教育。在教学课程中只准教授“新民教材”,并以日语为主课,日语不及格者,不准升级。这一切都是为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进行奴化教育,目的是使受教育者忘掉自己的祖国和人民,去充当日本侵略者的奴隶或走狗。

总之,日军侵华期间,在河东大地血腥统治、惨绝人寰,对河东人民犯下了十恶不赦的滔天罪行。

(运城市老区建设促进会 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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